词语 乌骊马 拼音 wū lí mǎ 解释 1.深黑色的马草食性家畜。在4000年前被人类驯服。马在古代曾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科技水平的提高,动力机械的发明和广泛应用,马在现实生活中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少,马匹主要用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饲养量大为减少。但在有些发展中国家和地区,马仍以役用为主,并是役力的重要来源。《史记·匈奴列传》:“ 匈奴 骑,其西方尽白马,东方尽青駹马,北方尽乌驪马,南方尽騂马。” 司马贞 索隐:“《説文》云:‘驪,黑色。’”“其后二百有余年,周道衰。而穆王伐犬戎,得四白狼四白鹿以归,自是之后,荒服不至”则掳白狼、白鹿与荒服“不至”有何关系?大概匈奴、突厥等族皆以狼、鹿为其神(“图腾”说?)《隋书•突厥传》载突厥为金山狼后,段成式《酉阳杂俎》亦颇载突厥起源传说。考古发现在今内蒙古、新疆及蒙古国发现大量“北族”墓葬(其中亦颇有突厥族属者,有突厥文碑铭、鹿石及杀人石等)鹿石上多刻画多种风格鹿的形象。陈寅恪以“狼头纛”配合文献论证唐高祖称臣突厥事,甚为精彩。另外,关于祭祀,参江上波夫《匈奴的祭祀》(载“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卷六)或张承志译《骑马民族国家》。如将犬戎心目中之圣物(或狼或鹿,色白)者掳归,是否严重打击其自尊,虽于征战失利,然来自荒服之贡遂绝矣。不知此说可成否,姑存之。 “当是之时,冠带战国七,而三国边于匈奴”p-610(c)一句之前,除列传开头“匈奴,其先夏后世之苗裔也,曰淳维”[p-609(b)]中间历数戎翟(狄)之事,则p-610(c)一句颇显突兀,度太史公之意,匈奴(汉代)属前数代之戎狄系统,则先历数其先民事迹(或因为其活动范围接近、重合自动归入相同系统?这后一种可能性似乎更大)。秦、晋、齐及赵、魏、燕皆与戎狄有关(或族系、或地域),又有“其后赵将李牧时,匈奴不敢入赵边”[p-610(c)]云云,则似“匈奴”之称在三家分晋之后方的文献中才出现,以汉世匈奴之盛反观之传说时代的唐虞至战国中后期之三家分晋这一段,“匈奴”之名未见,其实体当在孕育之中?其民族主体之产生或十分接近三家分晋的时代?此时不管有自称还是他称,文献中方才出现“匈奴”之名称与实体(至于其名称与实体是否一致,似乎还是问题)。匈奴在西文中为“Huns”,如此则“休屠、休屠各、屠各、休官屠各”等等出现于魏晋时期的名称或与匈奴有关?唐氏《杂胡考》一文中已申明此点,并有“屠各考”,可参。以羌人、契丹人、南诏甚至印度人“父子”姓名关系的模式观之,则“析出民族”与其“源民族”之间存在血缘、地缘乃至风俗习惯等方面的继承性。就名称来看,魏晋杂胡中之屠各乃继承匈奴休屠部,但其并未继续扩大影响、建立政权。故而在史籍中并不存在“匈奴——屠各”这样的“源”与“流”的关系。以此观之,则匈奴析出自何民族?突厥又析出自何民族?文献不足,足则能证之矣。念此问题虽为一“老牙”,亦可碎碎念念。 “东胡王愈益骄,西侵,与匈奴闲中有弃地,莫居千余里,各居其边为瓯脱”p-611(a) “瓯脱”者,集解:韦昭曰:“界上屯守处”,索隐:“服虔云,作土室以伺汉人,又纂文曰,瓯脱,土穴也,又云,是地名,故下云生得瓯脱王,韦昭云界上屯守处也。”正义“按境上斥候之室为瓯脱也。”泷川资言考证“汉书,闲中作中闲,瓯脱,苏武传作区脱。丁谦曰,史汉匈奴传,言瓯脱者凡四,一东胡与匈奴间,有弃地,莫居千余里,各居其边为瓯脱;一,生得瓯脱王;一匈奴西北远去,发人民屯瓯脱;一匈奴降者言,闻瓯脱间皆杀之。服虔注,瓯脱,作土室以伺也。师古注,境上候望之处,若今之伏宿处也。余谓服、颜二说,不特误会,尤瞢于乡外情形。按传既明言弃地莫居,何能遍守,既无人居,守之何为,况匈奴之俗,同于蒙古,随水草牧畜移徙不常。无室庐,是非可以居而故弃之明甚,盖塞外境,土虽极广漠,而有水有草堪为牧场者,亦殊无多。其天生弃地,人难以讬足,惟沙漠为然,考东胡部境,在奉天直隶边外一带,匈奴部境,在漠北外蒙古一带。两国中间,尽属沙漠,沙漠者,古所谓瀚海,今所谓戈壁是也。横亘万里,此云千里,仅就东胡匈奴间言也。舍此之外,岂复有如许之弃地乎。然则瓯脱之义,虽指弃地,而弃地之实即沙漠,无可疑也。咸谓沙漠之地,既无人居,何以有瓯脱王。曰,匈奴所称为王者,自左右贤王、谷蠡王奥犍外,余皆随意命名,虽号瓯脱王。非实居瓯脱地,且瓯脱间亦有一二可居之地,如今内外蒙古各旗牧地,每有在沙漠中者,后此匈奴远去,仍发人民屯于瓯脱,藉以通受降城骑队之声息,若夫古吉被杀,匈奴降者,闻瓯脱居人所言皆然,知非虚妄,要之,瓯脱二字,为当时方言,今难确解。然大意不过谓不毛之地,不足以居人,何所见而曰作土室以伺,又何所见曰境上候望处耶。”瓯脱可参逯耀东。 “(匈奴)诸大臣皆世官,呼衍氏、兰氏,其后有须卜氏,此三姓其贵种也”p-611(c) 正义云:“颜师古云:呼衍,即今鲜卑姓呼延者也,兰姓,今亦有之。”集解:“呼衍氏、须卜氏,常与单于婚姻,须卜氏主狱讼”索隐:“按后汉书云,呼衍氏须卜氏常与单于婚姻,须卜氏主狱讼也”以匈奴谷故地“十万众自号鲜卑”者观之,则鲜卑中的宇文、呼衍等氏中多有来自匈奴者。参姚薇元《胡姓考》及罗新《名号考》。 “岁正月,诸长,小会于单于庭祠。五月大会龙城,祭其先天地鬼神,秋马肥,大会蹛林……”p-611(c)参江上波夫《匈奴的祭祀》 “而单于朝出营,拜日之始生,夕拜月,其坐,长左而北向,日上戊己,其送死,有臣妾从死者,多至数千百人》……”p-612(a) 泷川考证:钱大昭曰:以戊己日为吉也,周寿昌曰:上,尚字同。按此处所见之“戊己”是否与汉置“戊己校尉”有关?但戊己校尉之设在车师国(今新疆吐鲁番附近),当属汉之“西域”范围,且“戊己”之意究竟与方位有关?可参余太山、卜宪群。 “是时匈奴以汉将众往降,故冒顿常往来侵盗代地,于是汉患之。……”p-612(b) 汉、匈降将似亦可成一群体论之,似与学姐所选汉匈战争中诸将话题多有关联处,可与商讨。 中行説与汉使往来,“……(匈奴)父子兄弟死,取其妻妻之,恶种姓之失也。故匈奴虽乱,必立宗种,今中国虽详不取其父兄之妻,亲属益疏,则相杀,乃至易姓,皆从此类”p-613(a-b) 按中行説说虽在于教单于复其故俗,然其释匈奴俗以汉法之迹明矣。使五族不易姓释婚俗,有以中原礼乐文化掩盖匈奴落后社会制度之嫌,或有以中国矛攻中国盾之意? 孝文帝后二年(前162年)与单于书:“……先帝制,长城以北引弓之国,受命单于,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朕亦制之。……”p-613(c) 以文帝口气,则高帝(高祖)平城之辱或确有其事?文帝时乃与匈奴和亲且约为兄弟之国。 “休屠王祭天金人”p-614(c) 按鲜卑旧俗亦有“手铸金人而为后”之传统,尔朱荣等亦有手铸之举。从匈奴——鲜卑,以“铸金人”为介,是否存在文化甚或种族之继承、关联? “郭吉至匈奴,匈奴主客问所使”p-615(b) 按集解:韦昭曰:主客,主使来客官也。正义:官名,若鸿胪卿;泷川考证:周寿昌曰:主客,应是匈奴官名,犹汉之典客,汉旧仪云:主客尚书主外国事,匈奴亦设此官。 则“主客”之职掌,众家无异议。然周寿昌似以此官为匈奴所有,言为匈奴官名,“鸿胪寺卿”与“典客”在职掌上也有不同之处。汉旧仪似以主客归尚书下,而匈奴习汉法亦置此官?《魏书》、《通鉴》中主客之名多见,或曰尚书(南、北)主客(郎中)等职,可论。逯耀东有所论及。 “匈奴俗见汉使非中贵人,……”p-615)(c) 又见“中贵人”。 “(单于欲入汉面见天子约为兄弟)王乌归报汉,汉为单于筑邸于长安,匈奴曰:非得汉贵人使,吾不与诚语。匈奴使其贵人,至汉病,汉予药欲愈之,不幸而死。……”p-616(a) 按:汉有“贵人”、“中贵人”,匈奴似亦有之,则贵人或不为宦官也。后汉使路充国配两千石印绶,往使,因送其丧厚葬,直数千金,曰:“此韩汉贵人也”。则贵人者以皇帝亲信配印绶及高级品秩(如两千石)者也。 太史公:“……人主因以决策,是以建功不深,尧虽贤,兴事业不成,得禹而九州宁。且欲兴圣统,唯在择任将相哉?唯在泽任将相哉?”p-617(a)
深黑色的马。《史记·匈奴列传》:“ 匈奴 骑,其西方尽白马,东方尽青駹马,北方尽乌驪马,南方尽騂马。” 司马贞 索隐:“《説文》云:‘驪,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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